第285章 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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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是人是鬼
“這次的雨太大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真的擋不住了。”
“放心，下游的百姓都已經撤了, 都已經撤了。”
“那就好……這次的雨怎麽會這麽大？”
“已經淹了很多地方，再這樣下去, 恐怕……”
“堅持住,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堅持住。”
……
“現在我們在堤壩邊上，可以看到, 重載車輛已經開下去好多輛，沙袋也一車一車運過來, 但暴雨依然不停，還在下暴雨……”
記者站在暴雨中，因為雨聲太大, 信號受限, 聲音斷斷續續。
甚至鏡頭拍攝的畫面也十分模糊。
但即便是模糊的畫面，也能讓人感覺到，現在的情況十分不樂觀。
看到這裏, 秦晴關上手機畫面, 起身推開了後門。
這次推開後門, 並沒有開啟通往位面超市的門, 它就是現實世界的後門, 暴雨, 人少, 即便她出去，也不會引起註意。
她取出靈劍, 給自己套了隱身術，禦劍飛行, 以最快的速度往現場過去。
到達現場之後，她也沒有立即下去，而是停在上方，看底下的情況。
洪水來勢洶洶，加上從天而降不停歇的暴雨，情況比前世略好，但結局或許跟前世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她擡頭看著天空，閉眼感知天降暴雨的法則，起手用上了龍族的控水之術。
只是一次，就抽空了她體內近半的靈力。
這還不夠。
暴雨微弱，雨勢僅僅只是略小了一些。
她將這段時間囤的靈石全部取出來，圍繞在身旁，一邊吸收，一邊小心地控制雨水，哪怕只是讓它們稍微偏移到別的地方，都能讓這一片的形勢得到緩解。
又一次吸收靈石中的靈力時，她感受到了經脈的崩裂，似乎體內的經脈在一點點崩開，斷裂。
她是人身，哪怕接受了龍族的傳承，沒有龍族強悍的軀體，根本無法做到大面積控水，更何況是如今這樣的天降雨水。
可她不來，堤壩被沖開，就會出現跟前世一樣的情況。
下游一片汪洋，傷亡慘重，上億人無家可歸，且下游農田盡數損毀，至少要數年才能緩慢恢覆，但這次洪水並不是結束，之後頻繁的天災，讓許多人根本無心去伺候農田，數年恢覆變成十數年恢覆，哪怕是她重生之前，也還有大量的農田成為了荒田。
秦晴睜眼，看著自己裸露的手臂上出現的點點血紅，死馬當活馬醫，將儲物空間裏存儲的各種能量石都拿了出來。
不管是魂石、冰晶石亦或是紅金砂。
能吸收的都吸收，不能吸收的，強制吸收，再用體內的靈力和內力，繼續按龍族的傳承，來控制天空中的暴雨。
又一次操控之後，天空中的烏雲散了一些。
她高興了片刻，低頭時卻看到了手臂上的血紅正在一點點變成紅黑的模樣。
好像是魂石吸收多了。
沒辦法，這段時間她攢的最多的就是魂石，其餘的能量石除紅金砂之外，都送到了巨龍身邊，巨龍治好了，給她留了個傳承，但她這會兒用傳承控水，身邊的能量石卻不夠。
這大
概就是書裏寫的“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感慨片刻，她繼續開始吸收魂石，血變黑就變黑吧，總比任由失態發展要好。
魂石的效果比她想象中要好，幾次之後，天空總算是見了晴。
她剛松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感知身體的變化，就聽到了底下傳來的驚呼聲，不知道什麽時候，洪水突然變大了，且堤壩看著隨時都要潰堤的模樣。
邊上的戰士們甚至都下意識扛起了手邊的沙袋，要連人帶沙袋一起下水。
秦晴立即出聲：“別動，我來。”
她的位置在空中，聲音也是從上降下。
底下的人下意識擡頭。
只見一個又一個“人”從空中跳了下去，從戰士們手裏搶過沙袋，率先跳進水裏，不一會兒時間，就往下跳了數百人。
而這還只是第一批。
到後面，沙袋用完，跳下去的變成了一個又一個什麽也沒帶的“人”。
五百人，一千人，三千人，五千人……最後是兩萬人，五萬人，十萬人……
誰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裏來，但它們出現了，擋在了快要潰堤的堤壩前，死死擋住了沖擊過來，奔騰不息的洪水。
有“人”不小心被沖走，戰士們下意識要去救，卻看到那“人”從水裏消失，然後又從空中躍下，毫不猶豫地沖進了“高墻”之中。
運送沙袋的車輛從遠處開來。
戰士們立即上前，將沙袋一袋一袋扛下來，送到水邊。
之後再出現的“人”，會主動從他們手裏搶過沙袋，迅速入水，成為“高墻”的一部分。
越往後面，出現的“人”越奇怪，這些“人”渾身潰爛，似乎像是被什麽東西撕咬過，又好像是死亡已久的屍體。
但這一刻，沒有一個人去在意這些“人”的異樣，他們只看到……被擋住的洪水。
這些“人”鑄成的高墻，好像是又一道嚴實的堤壩，擋住了一波又一波襲來的水流沖擊，擋住了幾乎要潰堤的堤壩，也為下游的百姓和農田，提供了最強的壁壘。
最後岸上的人都不知道底下到底有多少“人”，好像有十幾萬，又好像有幾十萬，甚至是數百萬，在這之前，從未有人見過數百萬人形成的堤壩是什麽樣子，但他們見到了，所有人都親眼所見。
……
好疼——
秦晴閉上眼睛，又睜開眼睛，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似乎全身所有的經脈都斷裂了，甚至眼睛的視野也有點模糊。
之前還能清楚聽到底下的聲音，如今卻越發遙遠，越發模糊。
應該夠了吧。
百萬只喪屍，應該夠了，應該能擋住這一波洪水的。
不枉費她一直兢兢業業去收集喪屍，可惜後面那批喪屍沒有蹭雷劫，不然的話，它們的作用一定會更大，一定能更加有用。
不準動，要擋住，一定不能動。
不管是傀儡，還是受喪屍王控制的喪屍們，果真牢牢按照秦晴的要求，擋在堤壩面前。
一層不夠，就來兩層，三層……很多很多層，喪屍的數量足夠多，可以壘出好幾道屏障。
“雨停了。”
“上游的雨也停了，洪水水位肯定能降下去。”
“擋住了，還好擋住了！”
強撐著聽到這幾句話，秦晴的意識逐漸模糊，心想還好，她的控水應該起到了一些作用吧？喪屍跟傀儡們肯定也起到了一些作用。
接下來就沒事了。
這次洪水天災成功渡過了。
她心神一松，整個人下墜，突然墜入了冰冷的水中。
意識殘留，她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死了，應該沒死吧，她修為很高的，她能打過很多人，修真界不少人都打不過她。
不過要是死了，她是不是會去魂界？
去魂界也不要緊，可沒了她的位面超市，以後要買東西會不會不太方便？
她可以去“人間煉獄”，然後通過“魂界萬事”APP，讓魏曉雙給她燒點東西，兩人交情這麽好，她肯定會願意燒的。
……
“這個畫面，不能播。”
“可……這些‘人’的背後，肯定有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正是因為那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才更不能播，要是播出去導致藍星進一步崩潰，那人肯定會很難過，我們不能拖後腿。”
這話說出，周圍響起低低的啜泣聲。
“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到頭啊？”
“藍星為什麽，憑什麽是我們的星球，我們什麽都沒有做，我們一直都有在好好保護環境，愛護環境，雖然之前做了一些損壞環境的事，但我們在努力改變，為什麽不給我們時間？！”
“我們已經很幸運了，至少，背後有這麽多人在努力拯救我們的星球。”
“我就是覺得難過，現在怎麽會變成這樣，而且以後還會……還會有……”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真的會嗎？”
“會！人定勝天，我們一定能戰勝困難。”
……
“秦老板？秦老板你還好嗎？”
“秦老板醒醒，快醒過來啊，再不醒來真的要完了。”
“秦老板！”
秦晴聽著耳邊的聲音，皺了皺眉頭，腦海中瞬間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既然有人喊她，應該是沒事的。
她緩緩睜開眼睛。
“秦老板，你可算是醒了！”
“秦老板，你怎麽會在這裏？”
“不對，不應該這麽問，應該說，秦老板你怎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這裏？發生什麽事了嗎？”
秦晴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我怎麽了？怎麽不能出現在這裏？”
“秦老板你清醒一點啊，這裏是魂界，你從‘忘川河’過來的！這不對啊，活人怎麽會從‘忘川河’過來？”
秦晴手掌壓了壓，感受到了底下微涼且略堅固的觸感，轉身一看，她正躺在魂石搭建的“忘川河”上。
她下意識坐起來，卻發生身體似乎一切正常。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著眼前的鬼魂們：“那我現在是鬼，還是人？”
鬼魂們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哇，我們這裏之前也只有秦老板你這麽一個活人，活人那會兒，你也不能算是正常人吧？”
秦晴震驚反問：“我哪裏不正常？”
鬼魂們委屈看她：“哪裏有正常人能開位面超市的？還能把超市開到魂界來？打從一開始，你就不正常啊。”
秦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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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雨太大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真的擋不住了。”
“放心，下游的百姓都已經撤了, 都已經撤了。”
“那就好……這次的雨怎麽會這麽大？”
“已經淹了很多地方，再這樣下去, 恐怕……”
“堅持住,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堅持住。”
……
“現在我們在堤壩邊上，可以看到, 重載車輛已經開下去好多輛，沙袋也一車一車運過來, 但暴雨依然不停，還在下暴雨……”
記者站在暴雨中，因為雨聲太大, 信號受限, 聲音斷斷續續。
甚至鏡頭拍攝的畫面也十分模糊。
但即便是模糊的畫面，也能讓人感覺到，現在的情況十分不樂觀。
看到這裏, 秦晴關上手機畫面, 起身推開了後門。
這次推開後門, 並沒有開啟通往位面超市的門, 它就是現實世界的後門, 暴雨, 人少, 即便她出去，也不會引起註意。
她取出靈劍, 給自己套了隱身術，禦劍飛行, 以最快的速度往現場過去。
到達現場之後，她也沒有立即下去，而是停在上方，看底下的情況。
洪水來勢洶洶，加上從天而降不停歇的暴雨，情況比前世略好，但結局或許跟前世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她擡頭看著天空，閉眼感知天降暴雨的法則，起手用上了龍族的控水之術。
只是一次，就抽空了她體內近半的靈力。
這還不夠。
暴雨微弱，雨勢僅僅只是略小了一些。
她將這段時間囤的靈石全部取出來，圍繞在身旁，一邊吸收，一邊小心地控制雨水，哪怕只是讓它們稍微偏移到別的地方，都能讓這一片的形勢得到緩解。
又一次吸收靈石中的靈力時，她感受到了經脈的崩裂，似乎體內的經脈在一點點崩開，斷裂。
她是人身，哪怕接受了龍族的傳承，沒有龍族強悍的軀體，根本無法做到大面積控水，更何況是如今這樣的天降雨水。
可她不來，堤壩被沖開，就會出現跟前世一樣的情況。
下游一片汪洋，傷亡慘重，上億人無家可歸，且下游農田盡數損毀，至少要數年才能緩慢恢覆，但這次洪水並不是結束，之後頻繁的天災，讓許多人根本無心去伺候農田，數年恢覆變成十數年恢覆，哪怕是她重生之前，也還有大量的農田成為了荒田。
秦晴睜眼，看著自己裸露的手臂上出現的點點血紅，死馬當活馬醫，將儲物空間裏存儲的各種能量石都拿了出來。
不管是魂石、冰晶石亦或是紅金砂。
能吸收的都吸收，不能吸收的，強制吸收，再用體內的靈力和內力，繼續按龍族的傳承，來控制天空中的暴雨。
又一次操控之後，天空中的烏雲散了一些。
她高興了片刻，低頭時卻看到了手臂上的血紅正在一點點變成紅黑的模樣。
好像是魂石吸收多了。
沒辦法，這段時間她攢的最多的就是魂石，其餘的能量石除紅金砂之外，都送到了巨龍身邊，巨龍治好了，給她留了個傳承，但她這會兒用傳承控水，身邊的能量石卻不夠。
這大
概就是書裏寫的“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感慨片刻，她繼續開始吸收魂石，血變黑就變黑吧，總比任由失態發展要好。
魂石的效果比她想象中要好，幾次之後，天空總算是見了晴。
她剛松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感知身體的變化，就聽到了底下傳來的驚呼聲，不知道什麽時候，洪水突然變大了，且堤壩看著隨時都要潰堤的模樣。
邊上的戰士們甚至都下意識扛起了手邊的沙袋，要連人帶沙袋一起下水。
秦晴立即出聲：“別動，我來。”
她的位置在空中，聲音也是從上降下。
底下的人下意識擡頭。
只見一個又一個“人”從空中跳了下去，從戰士們手裏搶過沙袋，率先跳進水裏，不一會兒時間，就往下跳了數百人。
而這還只是第一批。
到後面，沙袋用完，跳下去的變成了一個又一個什麽也沒帶的“人”。
五百人，一千人，三千人，五千人……最後是兩萬人，五萬人，十萬人……
誰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裏來，但它們出現了，擋在了快要潰堤的堤壩前，死死擋住了沖擊過來，奔騰不息的洪水。
有“人”不小心被沖走，戰士們下意識要去救，卻看到那“人”從水裏消失，然後又從空中躍下，毫不猶豫地沖進了“高墻”之中。
運送沙袋的車輛從遠處開來。
戰士們立即上前，將沙袋一袋一袋扛下來，送到水邊。
之後再出現的“人”，會主動從他們手裏搶過沙袋，迅速入水，成為“高墻”的一部分。
越往後面，出現的“人”越奇怪，這些“人”渾身潰爛，似乎像是被什麽東西撕咬過，又好像是死亡已久的屍體。
但這一刻，沒有一個人去在意這些“人”的異樣，他們只看到……被擋住的洪水。
這些“人”鑄成的高墻，好像是又一道嚴實的堤壩，擋住了一波又一波襲來的水流沖擊，擋住了幾乎要潰堤的堤壩，也為下游的百姓和農田，提供了最強的壁壘。
最後岸上的人都不知道底下到底有多少“人”，好像有十幾萬，又好像有幾十萬，甚至是數百萬，在這之前，從未有人見過數百萬人形成的堤壩是什麽樣子，但他們見到了，所有人都親眼所見。
……
好疼——
秦晴閉上眼睛，又睜開眼睛，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似乎全身所有的經脈都斷裂了，甚至眼睛的視野也有點模糊。
之前還能清楚聽到底下的聲音，如今卻越發遙遠，越發模糊。
應該夠了吧。
百萬只喪屍，應該夠了，應該能擋住這一波洪水的。
不枉費她一直兢兢業業去收集喪屍，可惜後面那批喪屍沒有蹭雷劫，不然的話，它們的作用一定會更大，一定能更加有用。
不準動，要擋住，一定不能動。
不管是傀儡，還是受喪屍王控制的喪屍們，果真牢牢按照秦晴的要求，擋在堤壩面前。
一層不夠，就來兩層，三層……很多很多層，喪屍的數量足夠多，可以壘出好幾道屏障。
“雨停了。”
“上游的雨也停了，洪水水位肯定能降下去。”
“擋住了，還好擋住了！”
強撐著聽到這幾句話，秦晴的意識逐漸模糊，心想還好，她的控水應該起到了一些作用吧？喪屍跟傀儡們肯定也起到了一些作用。
接下來就沒事了。
這次洪水天災成功渡過了。
她心神一松，整個人下墜，突然墜入了冰冷的水中。
意識殘留，她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死了，應該沒死吧，她修為很高的，她能打過很多人，修真界不少人都打不過她。
不過要是死了，她是不是會去魂界？
去魂界也不要緊，可沒了她的位面超市，以後要買東西會不會不太方便？
她可以去“人間煉獄”，然後通過“魂界萬事”APP，讓魏曉雙給她燒點東西，兩人交情這麽好，她肯定會願意燒的。
……
“這個畫面，不能播。”
“可……這些‘人’的背後，肯定有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正是因為那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才更不能播，要是播出去導致藍星進一步崩潰，那人肯定會很難過，我們不能拖後腿。”
這話說出，周圍響起低低的啜泣聲。
“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到頭啊？”
“藍星為什麽，憑什麽是我們的星球，我們什麽都沒有做，我們一直都有在好好保護環境，愛護環境，雖然之前做了一些損壞環境的事，但我們在努力改變，為什麽不給我們時間？！”
“我們已經很幸運了，至少，背後有這麽多人在努力拯救我們的星球。”
“我就是覺得難過，現在怎麽會變成這樣，而且以後還會……還會有……”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真的會嗎？”
“會！人定勝天，我們一定能戰勝困難。”
……
“秦老板？秦老板你還好嗎？”
“秦老板醒醒，快醒過來啊，再不醒來真的要完了。”
“秦老板！”
秦晴聽著耳邊的聲音，皺了皺眉頭，腦海中瞬間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既然有人喊她，應該是沒事的。
她緩緩睜開眼睛。
“秦老板，你可算是醒了！”
“秦老板，你怎麽會在這裏？”
“不對，不應該這麽問，應該說，秦老板你怎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這裏？發生什麽事了嗎？”
秦晴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我怎麽了？怎麽不能出現在這裏？”
“秦老板你清醒一點啊，這裏是魂界，你從‘忘川河’過來的！這不對啊，活人怎麽會從‘忘川河’過來？”
秦晴手掌壓了壓，感受到了底下微涼且略堅固的觸感，轉身一看，她正躺在魂石搭建的“忘川河”上。
她下意識坐起來，卻發生身體似乎一切正常。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著眼前的鬼魂們：“那我現在是鬼，還是人？”
鬼魂們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哇，我們這裏之前也只有秦老板你這麽一個活人，活人那會兒，你也不能算是正常人吧？”
秦晴震驚反問：“我哪裏不正常？”
鬼魂們委屈看她：“哪裏有正常人能開位面超市的？還能把超市開到魂界來？打從一開始，你就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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